2021年5月10日，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举办了第400期《金融论坛》。本期论坛邀请了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理事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李扬就《货币政策与财政政策协调配合：分析思路及若干重要问题》作专题报告。论坛由金融研究所党委书记、副所长胡滨研究员主持，所内全体研究人员、在站博士后及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研究人员参加了本次论坛。

报告开始前，会场播放了回顾《金融论坛》第1-399期的纪录影片。胡滨研究员对李扬教授主讲第400期《金融论坛》表示感谢，并代表金融研究所向李扬教授赠送了具有纪念意义的第1期《金融论坛》的相片。

报告伊始，李扬教授深情回顾了《金融论坛》的创办历程，鼓励金融研究所广大科研人员坚持学术传统，把中国社会科学院金融研究所、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打造成中国金融研究的重镇，努力培养金融研究人才，积极产出金融理论和政策的精品成果。

报告中，李扬教授深入地阐释了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协调配合的内涵、关键环节、国际经验，并回顾了我国历史上的一些经济政策的背景。

首先，李扬老师解释了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三个层面，即宏观层面、结构层面和体制层面。宏观层面，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态势组合至少可以有9种，即：松-松、松-紧、松-中性；中性-松、中性-中性、中性-紧；紧-松、紧-中性、紧-紧。宏观调控的任务，就是选择最适用的组合，来更全面地实现既定的政策目标。结构层面，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对宏观经济调控的功能截然不同，调控机制和过程亦不相同，货币政策处理财政赤字和财政盈余的方式，构成两大政策体系协调配合的关键，决定了宏观调控的总体效果。体制层面，财政、货币政策在体制层面的协调配合，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于各国的政治、法律和经济制度，有时还决定于各国的历史。对于实际操作而言，它们具有极端重要性。

随后，李扬教授指出了货币政策与财政政策协调配合的关键的环节，即政府赤字的管理，分析了政策债务与货币发行的关系，并从中央银行的角度作出了解释。事实上，现代信用制度下，中央银行基本的机制是资产创造负债。因此，可根据中央银行买卖资产的不同性质，将其概括为中央银行贷款、主权资产（政府债券）、以及国外资产（主要是外汇资产）等三类。与此相应，储备货币的发行机制，便主要有中央银行贷款模式、主权信用模式和外汇资产模式等三种。

进一步，李扬教授基于国际视角指出，美国贸易逆差——美元——美国政府债务，形成了一套完全内洽且自我强化的闭循环，美国在全球经济体系和金融体系中的垄断地位，无疑被加强了，进而从国际货币体系层面进一步探讨了一国货币与其主权债务的关系（主要是美元与美国国债的关系），意在强调两个看法：其一，一国货币跨出国境，便会脱去其一切装饰，更彰显其主权之底色。因此，一国货币与该国主权债务的联系，是顺理成章的。其二，一国政府的主权债务同美元之间的关系，有着极强的制度意义。

在互动环节，李扬教授就负利率、地方政府债务置换、政府赤字等热点问题与青年研究人员展开了深入讨论。

报告最后，胡滨研究员作总结发言，他对李扬老师的精彩报告表示感谢，并表示未来金融研究所将把好的学风传承下去，坚持把《金融论坛》办好。

李扬教授演讲的相关研究成果将在《金融评论》2021年第2期上发表。

（供稿：金融风险与金融监管研究室 李俊成）